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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弥笑了笑，「奉献处女..越师傅你不觉得有点好笑吗？人类的相貌再好，在巨龙面前..又算得上是什么呢？龙类只会渴望力量。」

    师兄与自己除外。夏弥默默在心底说。

    因为，师兄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。

    混血种的出现可没有那么简单，那些记载着不同物种间交配的黑暗历史，也不能说是假的，但那种能做出这样事情的巨龙，也是低贱的存在。

    混血种的出现，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？

    上杉越挠挠头。

    「好吧。」他摊开手一副很无奈的样子，「我也觉得很扯淡，就好像大象会垂涎松鼠的美色一样，这是不可能的事情，但历史记载就是那样的，除非能有更多的记录，否则大家都会把混血种的来历当成是这样。」

    夏弥嘶溜了今天的第一口面条，慢慢嚼着。

    她咽下后说:「我也就说一说而已啦，反正这种历史是大家比较能接受的，那就挺好的。」

    混血种出现的那段历史，可要比什么献祭还要黑暗的多。

    那段历史，又叫做「龙族实验」。

    上杉越饮下一口清酒，雨还在悄然间落下，他开始慢慢回想往事。

    他老爹名叫上杉秀夫，是内三家中的上杉家的人。到他那一辈呢，内三家的人丁已经很不兴旺，对于振兴家族完全没有兴趣，一头栽进本因坊世家雪围棋，后来获得「棋圣」的美誉。

    龙血这种东西，不仅他讨厌，连自己老爹也同样讨厌。

    上杉越妈妈名叫夏洛特·陈，是一个中法混血儿，那时是见习修女，作为法国天主会的代表去访问日本，在交流祭上下了一盘棋，上杉秀夫蒙着眼睛下棋最后战胜了她。

    后来两人私奔，挺老套的故事，风魔家忍者前往法国誓死要夺回上杉秀夫。

    搁这儿爱情保卫战呢。

    后来，他顺利在法国出生，而老爹上杉秀夫也被送回了国。

    而夏洛特·陈则是用隐瞒自己有孩子的代价把他送入育婴堂，接着升入教会学校。

    上杉越闭着眼睛，听着雨滴落下的声音，似乎还记得那一声声「妈妈」，是孩子的，也是他的。

    派圣餐的时候她会从上杉越面前走过，抚摸他的头顶，手轻轻颤抖，脸上会带有一丝愧疚。

    为了能常见到上杉越，她向神父申请负责教会学校的工作，睡前她都会给孩子们讲圣经故事。

    是的，她也很想听到上杉越叫她「妈妈」。

    「老爷爷是在回忆往事吗？」夏弥懒洋洋地问着他。

    上杉越一愣，「你怎么知道。」

    「因为我家师兄也总是回忆往事，他回忆往事的样子和你一样，总是喜欢眺望远方，时不时会将眼神低下再快速地掠向天空。」夏弥说着，心里也有点小叹气了。

    话说这次是和师兄分别最久的一次了吧，把这个老爷爷解决之后，马上就去见他。

    「抱歉啊，家族里那些不成器的后辈让你的男朋友做了那么危险的事情。」上杉越眼神略带些歉意。

    夏弥吐槽着他:「也不必道歉吧，反正他们应该也不会认你是他们的老祖宗。」

    上杉越竟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他只好扯开话题，「你不担心你男朋友吗？」

    骨汤咕噜咕噜冒着气。

    夏弥再吸溜了一口拉面，很难想象这个女孩是怎么把吃拉面弄成像是在嗦螺蛳粉一样的动作。

    「担心啊，就像越师傅你也应该担心你的儿子女儿一样。」

    她淡淡地说出这句话，全然没考虑会这会给在面摊上工作的老人带来什么想法。

    「我没有儿子和女儿。」上杉越苦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还在家族的时候，曾有过七个「妻子」，可没有一个能生下孩子。

    最后那些「妻子们」也被他亲手所杀。

    夏弥用「心怡」纸巾擦了擦嘴，这纸巾还是那么经典，永不过时。

    她已经吃的差不多了，自然要开始做正事。

    小妖怪自顾自地说:「你的儿子们叫做源稚生和源稚女，两个人长得很像，小的时候被人放养在一个镇上，后来有个叫橘政宗的家伙...还有上杉绘梨衣，那也是你的女儿。」

    她一股脑地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，甚至连橘政宗的真实身份，以及其想要做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夏弥说了差不多三分钟这样，当然很多事情只是讲个大概。

    上杉越呆住了，随即很快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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